基于“产出导向法”的高中英语读写结合高效课堂初探
张 杰
山东省济钢高级中学 山东省 济南市 250131
[摘 要]本文通过外研版新高中英语教材必修第一册第四单元读写结合课堂实例,探讨如何在高中英语读写课堂中运用“产出导向法”教学理论。将“产出导向法”的“驱动—促成—评价”的教学流程与高中英语教材中读写结合板块相互渗透。让阅读为写作教学服务，并通过教、学、评一体化来提高课堂效率，为下一步更有效地开展高中英语读写教学提供有意义的参考。
[关键词]产出导向法； 读写结合； 高效课堂
[中图分类号] 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47-9325(2023)-0037-07
一、引言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以下简称《课标》）指出：“语言技能包括听、说、读、看、写等方面的技能。听、读、看是理解性技能，说和写是表达性技能。理解性技能和表达性技能在语言学习过程中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学生应通过大量的专项和综合性语言实践活动，发展语言技能，为真实语言交际打基础”（教育部，2020:35）。这里的综合性语言实践活动主要是指语言技能之间的整合，比如听说结合、读写结合等。《课标》进一步指出：“在语言运用过程中，各种语言技能往往不是单独使用的，理解性技能和表达性技能可能同时使用。因此，在设计听、说、读、看、写等教学活动时，教师既要关注具体技能的训练，也要关注技能的综合运用”（教育部，2020:39）。
Shanahan和Lomax（1986；1988）的研究表明，阅读与写作教学同时进行能够促进学生学习效率的最大化。Daniels等（2007）的研究也证明，学生读后完成写作任务，将能够保留住阅读中获得的70%的信息。Graham等（2017）指出，读写平衡的教学能带来两项技能的同时增长。因此，如何开展读与写多维度关联的教学活动设计与实施是一项值得研究的课题（转引自 王蔷，2020. 5）。
长期以来，我国外语课堂教学的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文本理解、接受技能训练上，产出技能的培养只是蜻蜓点水，偶一为之。教师似乎相信只要课堂上读了、听了，学生就应该会说、会写。殊不知，从听懂、读懂到会说、会写不仅需要足够训练时间，而且需要教师给予系统有效指导。(文秋芳，2017.3) 而且在日常高中英语课堂中很少有读写结合的课,即使有,也一般很难在一节课上完成有效的写作,即使能完成,也是草草结尾,根本没有反馈评价的时间, 所以学生的学习效果总是差强人意。
为克服中国大学外语教学中“学用分离”的弊端，“产出导向法”应运而生。(文秋芳，2017.3)。产出导向法，英文全称Production-oriented Approach，简称POA，由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文秋芳提出。POA教学大致分为三个阶段：“驱动”“促成”和“评价”，每个阶段都必须充分发挥教师主导作用。根据POA理论体系中的“学用一体说”，无论学生外语水平高低，都应该能用所学外语思考和做事，差别不过是思考和做事的复杂程度。最初产出导向法针对的是中高级外语学习者，最早提出来也是应用在高校外语教学中，但是随着中小学英语课堂改革不断推进，促进学生在课堂上实现有效学习是所有中小学英语教师努力的方向，而POA教学理论恰恰为实现高效教学提供了更为有效的方法。因此，把POA理论应用于中小学英语教学实践也将会带来基础外语教学的一大变革。
二、POA的理念在高中英语教学中的应用
教学流程: POA体系的教学流程是由驱动—促成—评价组成的若干循环链。三个阶段互相联系，没有严格的界限。每个单元教学包含三个阶段的若干循环，每个阶段内部又包括若干子活动。(文秋芳，2017:356)在单元教学中，通常会设计一个大的产出目标，再将之分解为若干个小的产出目标，它们之间虽有时间先后关系，但各自相对独立，可以通过三个环节的完整循环实现，也可在各环节内部进行微循环，以达成微产出目标。随着若干大环节循环的顺利完成，对应的小产出目标也得以相继实现，最终大产出目标的实现就水到渠成(文秋芳，2018:395-396)。与传统外语教学模式相比，产出在POA教学中的作用更加凸显：产出是终点，是起点，也是过程。(毕争， 2020. 4) 在“产出是过程”中教师在要设计一系列产出活动即提供合理的脚手架，帮助学生把输入材料中的接受性知识转化为产出性知识，并提升产出技能。
教师作用: POA提倡的是以学生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的教育理念。在肯定学生是学习活动主体的同时，POA主张教师在教学流程的三个阶段都要发挥教师的专业引领作用，即中介的作用。具体表现为引领（Guide）、设计（Design）、支架（Scaffolding）作用等（文秋芳，2015）使学习成效最大化。所以教师应是课堂教学的设计者（designer）、组织者（organizer）、引领者（leader）和指挥者（director）。除了设计产出任务、提供恰当的输入材料外，还要注重引导学生循序渐进地选择和使用输入材料、成功地完成产出任务(文秋芳，2017:356)。也就是说，对于课文等教学材料，不能材料中有什么就讲什么，而要以产出目标为纲对教学内容进行选择和提炼。(毕争， 2020.4) 这三个阶段都必须以教师为中介。这里的中介作用具体表现为引领（Guide）、设计（Design）、支架（Scaffolding）作用等（文秋芳，2015）。
教学评价: POA主张，评价是必不可少的教学环节，是学习的强化、深入、提高阶段，既可以对促成活动进行即时评价，也可以对产出成果进行即时或延时评价。而且POA提出了一种全新的评价方式“师生合作评价(Teacher-Student Collaborative Assessment，TSCA)” （文秋芳， 2016），它能平衡和弥补现有单一评价方式的不足，同时能够解决POA产出任务多，教师评价负担重的困难(文秋芳，2017.3 )。其着重点在于学生评价必须有教师的专业指导，每次评估必须抓主要矛盾，做到边学边评、边评边学(文秋芳，2018:397)。
三、基于“产出导向法”的高中英语读写结合教学活动的设计过程
以外研版《英语》（新标准）高中教材（修订版）必修第一册 Unit 4 Developing ideas After Twenty Years 为例探索阅读与写作在 “产出导向法”指导下的有机结合和高效结合。
教材分析: 本单元主题语境：人与社会——良好的人际关系与社会交往。
【what】本板块的课文节选自著名短篇小说家欧·亨利的作品《二十年之后》，小说讲述了两位好友相约二十年后见面的故事，所节选的内容呈现了主人公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等待重逢的场景, Bob 对巡警讲述自己的西部发展经历和好友Jimmy的友谊。
【Why】作者通过描写Bob对约定的承诺，展示了对朋友的忠诚和对友谊的重视，也正是这种执着感动着读者。 通过这一板块的学习，学生能深入理解友谊的内涵与意义，辩证地思考情与法之间的关系，形成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并且初步掌握小说的文体特点和小说结尾的写法。
【How】本文是一篇短篇小说的节选。第一部分是故事背景的概括，引出本文的主人公和出场地点。 第二部分借用主人公的语言描述，从侧面刻画出好友Jimmy的性格特点（the truest, staunchest old chap in the world； ）和自己的性格（“I came a thousand miles to stand in this door tonight, and it’s worth if my old partner turns up.”），以及故事的发展走向。 这些描述都从侧面烘托出Bob对约定的承诺，对朋友的忠诚和对友谊的重视。文章的第三部分是让学生在了解了O•Henry 的小说结尾特点的情况下，用Jimmy的便条出示了文章的结尾.在便条中的进一步描写出Jimmy 忠于友情的人物性格和高尚的职业素养。
学情分析: 本节课授课对象为高一年级学生。课前学生已经对作家O•Henry和他的作品尤其是“欧•亨利式”小说结尾有所了解。但学生只是概括了解他的作品，对他的小说的生动的语言描述，笔触在结尾处的转折并没有深刻体会, 尤其是在推断“欧•亨利式”小说结尾方面有着巨大的挑战。
教学目标:
1. 获取小说的基本信息（故事背景、人物、故事发展过程）
2. 梳理并欣赏小说类文体的基本特征和常见的阅读方法，讨论总结欧·亨利小说的主题和结尾特点
3. 概括整合故事中的人物形象和特点，评价人物的行为；根据人物特点第一次推断故事结局
4. 推断想象，续写故事；联系自身实际，辩证思考，树立正确的友情观。
教学思路:
1. 驱动
Step 1. Lead in (背景知识激活) 用猜谜游戏导入，引起学生兴趣.这一环节不仅仅起到引起学生注意的作用，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让学生获悉欧·亨利的意外结局的小说特点。
Step 2. Topic introduction (话题导入) 用小说中的一句话Twenty years is long enough to change you from nothing to everything，but meanwhile from a good man into a bad one. 点题，引起学生们深思，并建立本句话和将要阅读到的文本的联系。
Step3. Objective introduction（目标介绍）创设情境，明确写作任务.
根据产出导向法的理念，读写结合课的第一个活动是让学生首先明白这节课的产出结果是什么，也就是写作任务是什么.然后根据这个写作任务去有目的地阅读，以获取完成写作任务需要的各种支撑.（张献臣， 2021.11）
2. 促成
在“产出导向法”模式下，教师主要起到为学生搭建知识“脚手架”的作用，从整节课的活动大框架，到每个活动的完成过程中所需要的语言、内容及结构上帮助都是由老师或者英语水平比较高的学生提供的脚手架。学生通过“脚手架”的帮助来建构自己的知识体系，进而达成更好的学习效果。
Step 1读的部分: 阅读乃写作的基础，它不仅仅为写作提供表达形式、写作技巧方面的范例，而且在开阔视野、积累知识、丰富语言、陶冶情操等方面都会对学生产生极为重要的影响。在开始写作之前，教师为学生写作提供样本，学生通过阅读材料了解该类型文章的结构特点、语言特点以及常用的写作技巧，为后续的写作搭建语言和文体上的“脚手架”。读写结合课从教学顺序上是先读后写，但从时间消耗的比例上写作要大于阅读。（张献臣， 2021.11）为节省课堂时间,提高课堂效率,教师应提供给学生快速阅读方法（譬如：文章中图片的帮助； 文章结构化速读；时间线索法等）和淘金式阅读方式。在快速阅读方面，教学流程中的Activity 1. Skimming and scanning the plots of the man’s story （according to a time line）
【设计意图】帮助学生根据时间线理出故事情节，促使学生利用速读的技巧迅速把握文章脉络，理清故事走向。
《走出思维的误区——批判性思维指南》（Asking the Right Questions: A Guide to Critical Thinking）一书中提出人的思维有两种：一种是海绵式，另一种是淘金式。淘金式阅读是由学习者自己选择吸收什么、忽略什么。要想做出这样的选择，学习时必须带着一种特殊的态度——提问的态度，要求学习者主动参与其中。淘金的过程，颇有挑战性，有时还相当冗长烦人，但却能够从中得到更有价值的收获。（李文萱， 2018.11）
Activity2在此阅读环节中，教师第一次使用脚手架，利用问题帮助学生 “淘金”。因为问题具有挑战性，所以采用小组讨论的方式完成。
1. How did the man describe Jimmy?
2. Did Jimmy come to meet his friend?
3. What has Jimmy experienced over the past twenty years?
4. What might happen between the policeman and the man?
【设计意图】教师淘出关键问题，最精准地锻炼学生从低阶到高阶思维的习惯.
Step 2 说的部分：
《普通高中英语课程标准（实验）》指出：高中英语课程应强调在进一步发展学生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基础上，注重提高学生用英语进行思维和表达的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教育部，2020:39）。因此，高中英语教师必须注重培养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然而在实际教学中，学生往往羞于开口，对老师的提问只会用最简短的语句来回答，而且常照搬书上的话语。很多学生运用英语口头表达自己思想和情感的能力十分有限，存在无话可说以及有话不敢说或不会说的状况。(陈静，2013) 因此，在迅速理解完故事情节后, 学生此时也有表达的冲动。不失时机地培养学生的应用语言的能力。总之，教师只有在课堂中努力给学生创设说的情景，才能真正实现让学生用英语进行交际的目的。
根据问题引导，让学生分组讨论、预测并展示小说剩余部分的情节，由此培养学生的分析判断能力。根据文本提供的部分信息,引导学生预测故事的结尾,让学生畅所欲言,积极交流,积极输出。根据理解到的内容去编后续的故事。
【设计意图】让学生对于故事情节不再陌生，积极参与讨论，融入到情境中，完成第一阶段的输出。
Step 3看的部分(第二次脚手架)
2020版新课程标准在语言技能中增加了“看”的技能。语言技能中的看通常指利用多模态语篇中的图形、表格、动画、符号以及视频等理解意义的技能。（教育部，2020:36）因为欧·亨利式故事结局确实出人意料,难以预测,所以提供给学生视频,增加学生对故事结局理解的准确度,从而能把文本材料理解透彻。
提供给学生原创作者欧·亨利的结尾，呈现小说转折性结局，体会结局的出其不意，理解学习文章的语言特点，思考文章背后揭示的文化价值观。
问题链激活学生的内在知识，促进学生运用已知去思考
Can you say something about Jimmy?
What does the note tell you about the ending of
Do you think that Jimmy did the right thing? Why or why not
How do you think Bob would react when he read the note?
【设计意图】教师及时给出材料，以补充学生需要的养料.在引导学生回答问题的同时,锻炼他们的逻辑思维,并为下面的续写做出铺垫。
Step 4 写的部分
在从读到写的写作测试研究中，核心问题通常是学生如何使用和加工所读的“源文本”。研究发现，学生通常有两种使用“源文本”的方法。第一种是在阅读过程中聚焦内容，即阅读“源文本”以获取话题相关知识，帮助构思和支持观点，具体包括文本合成的过程和“采矿”(淘金)的阅读策略。第二种是聚焦语言表达，即阅读“源文本”以获取写作中需要的语言支持，包括词汇、术语、拼写及可以作为示范的结构（钱小芳，转引自Plakans & Gebril，2013）。 在写前学生已经充分了解了故事情节，人物性格，接下来教师给出续写部分的段落开头语进行续写。
Think of a possible ending to “Twenty Years after Bob was arrested” and give students one opening sentence of each paragraph.
Paragraph 1. Stepping out of jail into the cold wind, Bob, now 58, felt lost and helpless….
Paragraph 2. “Excuse me, sir, are you Bob?” Bob heard the voice of a young man….
在写前再一次头脑风暴进行产出驱动，根据段落开头句引导学生分析续写部分的人物、情节、背景，联想阅读部分的人物关系和角色冲突预测故事结局。并且不失时机地提供必备所需的语言资料,再一次提供 “脚手架”。
对于setting部分的描写帮助：The street was long and dark, and there was no one around…
对于人物性格的描写：He was a tall man with curly brown hair. He has striking personalities……
对于情节发展的描写：stepping out of, smiled bitterly, turned around, shaking, finished reading, shouted…
每一段的段首句起到了脚手架的作用，以此引导学生分析续写故事的三大要素：背景、人物和情节。根据前面分析的人物性格，决定了故事的走向。在帮助分析故事发展情节的过程中，提供写作中需要的语言支持。学生在经过写前准备阶段的充分酝酿后，须将思路转换成文字，进入形成草稿阶段。因为该阶段主要任务是形成初稿，这一阶段的写作重心应在于思路的清晰和行文的流畅，而不是语法的正确和语言的准确。对于教师来说主要是给学生充分的时间，让学生安静地思考和写作。但在学生写作初稿的同时，教师需要运用恰当的手段或工具，引导学生根据自己确定的主题组织写作内容和细节。
【设计意图】帮助学生根据提供的线索经过梳理归纳后, 结合已有的经验和体验写出合理的故事, 由此提高了他们的迁移创新的能力, 也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学生的价值观。
3.评价
评价活动是影响以评促学的因素之一.文秋芳团队提出的师生合作评价(TSCA) 是一种新型评价方式，其目的是解决评价效果低、效果差等问题 (孙曙光， 2017).它能平衡和弥补现有单一评价方式的不足，同时能够解决POA产出任务多，教师评价负担重的困难.(文秋芳，2017.3).产出导向法的评价分为即时评价和延时评价两种。即时评价指在课堂中对促成环节的检查，而延时评价是对学生课后的练习结果给予评价。本节课的师生即时评价发生点无处不在，驱动阶段对学生的求知热情进行评价；促成阶段对学生理解精准进行评价；对学生的比较生动的自我口头和书面表达后的评价都会不失时机地点评。而生生即时评价发生点在两处：一是学生在理解完所给文本后经过小组讨论，得出本组内的故事结尾，组内同学对本组的故事进行评价，然后在老师的引领下，进行大班讨论，组与组之间对代表故事进行评价。第二次生生评价发生在写后阶段。是指学生在完成初稿的基础上，依据相应的标准进行自评与互评，对自己和他人作品提出问题，进行修改完善，优化初稿内容、结构及语言的过程。在这一阶段，教师需要做到：
1．帮助学生制订一个自评的检查列表
我们常常可以运用检查列表（checklist）来帮助学生进行自我检查和自我修正或相互评价。一般来讲，一个检查列表包含观点（ideas）、结构（organization）、语态（voice）、词汇选择（word choice）、语言流畅度（sentence fluency）、习惯用法（convention）六个方面的要素。
需要注意的是，检查列表不能一概而论，也不需要面面俱到。针对不同内容和体裁的写作，教师需要引导学生根据具体要求制订相关的细则。本节课教师 根据需要介入的重点(故事情节的契合)引导学生制订一个这样的自我检查列表：
1. Is your writing connected to the storyline?
2. Have you used the correct language?
3. Have you described the plots logically and reasonably?
4. Have you highlighted the theme of the story?
5. Does your writing have a surprising?
2．组织和指导学生利用互评检查列表进行修订
互评是锻炼学生批判性思维的一种比较直接的方式。它能培养学生的读者感，培养其对潜在读者阅读期望的考虑，让学生有机会对自己的作品进行再思考、再升华，是真正提高写作能力的有效途径。
在评价别人的作品之前，教师应先给出评价和修改的指导意见，必要时可以选一到两篇作文进行示范如何对照评价列表进行修改；不能让学生随意修改，否则难以取得良好的效果。学生本人、同伴、教师都应参与到修改活动之中。教师亦可设计相应的评价工具、表格供学生使用。如：
Read your partners’ paper. Answer these questions:
1. Is there a clear thesis statement?
2. Do you agree with the value of the ending?
3. Are the plots well connected?
4. Does the writer support that idea with evidence?
5. Do you notice any grammar or word choice errors? Underline them.
在修改过程中，要尽可能采取多渠道进行反馈交流，如师生间、生生间的多向反馈交流模式。在此期间，始终以学生为中心，不断促进学生创造性思维能力和反复修改的写作能力的发展。教师应将生活中人与人的双向互动交流方式带入课堂，赋予学生平等的话语权，采用启发与互动的教学方式，促成师生、生生间的生活化交流，通过设计对话、辩论、调查、角色扮演等教学活动，调动学生的主动性，提高学生的参与度，使学生成为育人的体验者、参与者和受益者。（程晓堂 、丛琳， 2022.4）
在教学过程中，指导学生在写作和改写过程中借助检查列表来评价和规范写作。一方面，为课后延伸活动作铺垫；另一方面，也通过工具的使用，逐步提升学生写作过程中的监控意识，以提升写作质量。
四、结语
本文结合产出导向法和快速阅读的相关理论，通过分析实例讨论了如何基于产出导向法设计英语教学活动。产出导向法强调以输出作为语言学习的驱动力，通过各种输入的脚手架与过程性输出的巧妙结合，有效地指导教师进行学生分析、目标定位、策略设计、活动设计、评价实施等具体的教学设计活动。让学生在明确学习目标后以理解与产出技能相结合的方式学习外语，这既能够促进学生语言输出能力的提高，又能够提高学生语言输入的效率。
读写结合当堂完成的教学设计还仅仅处于摸索阶段，教师应不断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探索高中英语教学中读写结合活动设计行之有效的方法与原则，以切实贯彻高中英语新课程标准，努力构建高效英语课堂，提高学生的综合语言运用能力。
个人简介：张杰，中学高级教师，山东省师范大学英语学科教学教育硕士，现任职于山东省济钢高级中学。研究方向为高中英语教学。曾参加过北师大骨干教师培训和万名省级骨干教师培训。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表过多篇论文。担任过市级课题《“双减”背景下作业渗透于高中外语课堂教学的实践研究》主持人。市级优秀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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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sed on the "output-oriented method" of high school English reading and writing combined with efficient classroom research
Zhang Jie
Jinan High School Shandong Province, Jinan 250131
Abstract: This paper discusses how to use the teaching theory of "output-oriented method" in the class of senior high school English reading and writing. The teaching process of "drive-drive-to-evaluation" of "output-oriented method" permeates with the combination of reading and writing in high school English textbooks. Let reading serve the teaching of writing, and improve the classroom efficiency through the integration of teaching, learning and evaluation, so as to provide a meaningful reference for the more effective English reading and writing teaching in high school.
Key words: output-oriented method; combination of reading and writing; efficient class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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